加拿大大学的分类及其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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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加拿大大学探索之旅(四)
有家长提出,我们不喜欢太大的大学,有没有一些小而精的“好大学”。也有家长说,我们希望孩子在读本科期间不要读专业性太强的专业,有哪些大学注重博雅和通识教育,本科后,接着硕博读下去。当然,也有不少家长希望孩子选择的大学可以让孩子未来拥有一技之长,以便毕业后好找工作。总之,不同的选择和未来规划对学校的要求也有所不同。选择合适的学校的基础是了解学校和相关专业,了解加拿大大学分类对于我们来说,是全面认识加拿大大学的第一步。

医学博士类、综合类和基础类的三大分类
当你翻阅2021年《麦克林》(Maclean’s) 专辑:《加拿大大学指南 (Canadian Universities Guidebook)》,在“加拿大大学排行榜” (2021 Maclean’s Canadian University Rankings) 中,你会发现,《麦克林》杂志将加拿大的大学分为“医学博士类”、“综合类”和“基础类”三大类别。
《麦克林》杂志是加拿大一本著名的政经时事类期刊。1991年,迎合大众对加拿大大学资讯需求,《麦克林》开始出版每年教育专辑:《加拿大大学指南 (Canadian Universities Guidebook)》,主要内容是简要介绍加拿大所有大学,重头戏就是对不同分类的大学进行排名,这就是我们现在所熟知的一年一度的加拿大大学排行榜(Rankings)。
加拿大不同于中国,近百所公立大学没有官方统一划分标准的分类,更没有针对大学综合水平划分的“一本”、“二本”、“三本”。国情不同,这与加拿大的大学教育历史、文化和制度有关。从加拿大大学的历史演变,我们知道,加拿大大学发展走过一条漫长的道路。从最初期沿袭英国教育模式、到上个世纪之初引入美国办学的理念,英美等国家的教育都对加拿大大学发展有一定的影响。加拿大是个联邦制国家,根据立国宪章规定, 联邦政府通过制定政策等协调各省事务,教育也不例外。加拿大高等教育是各省事务,全国设有大学的十个省份发展不平衡,大学发展水平按区域分类,办学条件、学校规模、学科设置、师资力量、学位授予等等,参差不一。加拿大是双语制国家,英语和法语都是法定语言,按教学语言大学可划分英语、法语为主要教学语言二大分类,例如魁北克省大部分的大学是法语大学,只有麦吉尔大学等少数英语授课大学。 所以,非官方组织例如大家熟悉的《麦克林》杂志对加拿大大学分类,自然成为我们了解加拿大的大学分类的钥匙。
《麦克林》对加拿大大学的三分类:
第一类:医学/博士类大学(Medical/Doctoral),此类大学最大特色是可以授予医学博士类的文凭。因为在加拿大有能力开设医学学院并提供医学专业课程的大学是相当有实力的大学。加拿大大学对医学专业审核非常严格,并非所有大学都有能力开设医学专业。划入医博类大学基本上都是历史悠久、实力雄厚的各省重点研究型大学。这类别的大学以学术研究为主,学科齐全,专业全面,包含人文社科、理科、商科、工程、建筑、医学、法律、艺术、教育、体育等院系,拥有本、硕、博学位授予权。在安省,有多伦多、渥太华、女王、西大、麦马斯特等大学名列榜单。在不少人心目中,这一类别的大学属于加拿大一流的大学,所以,不少中国的留学生都是冲着这类大学而来的。
第二类:综合类大学(Comprehensive),没有医学博士学位授予权或医学院的大学。主要是集中在那些二战之后建立的新型大学, 此类大学占加拿大大学一半以上数量。综合类大学专业也非常全面,规模并不比医博类大学小(例如约克大学),名气不比医博类大学差(比如滑铁卢大学),只是没有开设医学院。在安省,综合类大学还有劳里埃、卡尔顿、瑞尔森、布鲁克和温莎等大学。同样,综合类大学也是不少中国留学生的选择。
第三类:基础类大学(Primarily Undergraduate),它们以本科学位授予为主,少数学校设有研究生课程,学科专业小而精。这类学校规模小、师生比例可观,教学注重实用性、学费较低。在安省,特伦特、湖首和安省理工等大学属于这个类别。近些年,越来越多国内的留学生意识到了基础类大学的特色和优势,开始选择这类大学就读。

30年来,《麦克林》杂志三大分类做法,得到大家认可。当然, 留学生们如何选择,我们仍需做进一步的了解。

小而优与大而全的统一
如果我们从办学的历史看,加拿大大学不少历史超过百年的。对于不少家长而言,加拿大百年历史的名牌大学,是吸引我们把孩子送来留学的主要原因。
由于历史的原因,在加拿大海洋四省,有不少百年名校。 例如,新斯科舍省戴尔豪斯大学,历史可以追溯到二百多年前,它的前身是仿效苏格兰爱丁堡学院模式创建的。戴尔豪斯大学拥有五个校区,其中三个在省城哈利法克斯市,农学院在特鲁罗 (Truro) 市的圣经山(Bible Hill),医学院校区在圣约翰市区。 目前,学校在校学生超过 19,000,其中22%是来自115个国家的留学生,约4000人。近千名教授, 92%拥有博士学位。师生比例为16.5:1。Dal提供超过 4,000 门课程和 13 个本科、研究生和专业院系的 200 个学位课程。我留意到,Dal大学有一个有趣的现象: 66%学生来自加拿大其他省份,像我邻居Steel的女儿,她就是从多伦多去到这里读书的。另外,学生中有22%是留学生,可以理解为,戴尔豪斯大学具有多元文化的元素,满足留学生对大而全学科的追求。
在新斯科舍省百年名校除了戴尔豪斯大学属于规模较大的医博类大学之外,其余六所属于基础类的小型大学。它们分别是:国王大学院、圣玛丽大学、圣文森特山大学、诺瓦艺术与设计大学、 阿卡迪亚大学和圣弗朗西斯泽维尔大学。例如,只有几千人的圣玛丽大学,设有文理商三个学院,所有学科都是小而优的。该大学的商科教育历史悠久,开创了许多新的教学计划,它是加拿大首批商业学院成员,也是加拿大著名商学院之一。商学院专业是经过国际权威机构AACSB认证的。最新《麦考林》杂志2020年热门专业“商科”排名里,该学院与戴尔豪斯大学商学院同时并列第14位,实力不可小看。而理学院里的化学专业课程得到加拿大化学学会(Canadian Society for Chemistry)的认可,计算机专业课程也是得到加拿大信息处理协会Computer Science Accreditation Council of the Canadian Information Processing Society )的计算机科学委员会认证,天文学和物理学系因其超前的研究而获得与美国NASA的合作研究项目。
再举一个例,新布伦瑞克省省会弗雷德里克顿有两所校园相邻的大学:新布伦瑞克大学和圣托马斯大学。两所大学,同是百年名校,但规模上一大一小,一所是学科齐全综合性大学,另一所是本科类大学。新布伦瑞克大学为本科和研究生提供超过75个学位课程,包括行政、艺术、计算机科学、教育、工程、林业、法律、护理、体育和科学。设有14个学院,两个主校区之间的学生总招生人数约为11,400人。UNB还拥有11位加拿大首席研究员,校内共有60多个研究中心和研究所。研发能力强,承担了该省所有大学研究项目的75%左右。新布伦瑞克大学 的年度研究支出(2013-14 年)为新布伦瑞克经济增加了 3,220 万美元的收入。2004年至2009年,该大学的研究收入增长了77%,是加拿大综合类大学中增幅最高的大学。
圣托马斯大学专注于人文科学,对外宣称 “ 小的大学,大的机会 (The small university of big opportunities)”。大学小,真的是名副其实,别致而又小巧的校园(共有12栋建筑物),少而精的教师队伍(全职教师121),数量不多的在校学生(约2500人),专而精的课程设置(30多门类课程。在学科设计上也有鲜明的文学、文化和社会科学特色,授予学位只有四大类,包括:文学、应用文学、教育学和社会工作等学士学位。这座小小的学校,无处不透露其“精”与“专”。历届毕业生对这所“小而精”的大学给予了较高的评价:2009年的《环球邮报》在关于加拿大大学的调查报告中表明,圣托马斯大学的学生为自己的学校在以下四个方面评了A+,它们分别是:院系成员的知识体系、班级规模、校园的吸引力和个人的安全感。圣托马斯大学的学生还为自己的学校在以下四个方面评了A,它们是:整个学校的氛围、校园内计算机使用的方便性、图书馆开放的时间以及在课外时间与教师沟通的便捷性。历年来,STU秉承要成为一所专注人文科学的加拿大大学的办学宗旨 (St. Thomas University is largely a secular institution and remains the only exclusive liberal arts university in Canada) 。圣托马斯大学也是加拿大独一无二将教育重心放在文科教育上的学校。
同是百年名校,是选择越大越好,还是小而适中的学校呢?
当然,从专业设置的角度看,相比于其他体量大的大学,小型大学开设的专业沒有那么多,除了人文科学外,其他新兴的,在留学生看来较为热门的专业,如人工智能工程、计算机工程等专业,可能只是大的笼统专业分类,没有再细分专业方向划分,所选的课程也相对比较少。但从学生受关注度的角度来看,学生人数少,教师对学生尤其是英语能力较弱的留学生,关注度会大些,照顾或者周到些,因而,教学体验会更好一点。从师资的角度看,本科类的大学,教师的重心在本科教育而不全是在科研上,师生比例小,教师工作负荷减轻有助于重视大学第一年基础教学,加上小班教学,等等,这些都是留学生最大受益处。

通才教育与专才教育的兼顾
吴军在《大学之路—陪女儿在美国选大学》(人民邮电出版社,2015年,北京),把英美大学划分为两大类 :第一类就是实现纽曼教育理念的大学,另一种是实现洪堡教育理念的大学。所谓纽曼式的大学就是通才教育,例如牛津、哈佛。所谓洪堡式的大学就是专才教育,例如麻省理工。我非常认同吴军先生的说法。如果把目光转向加拿大的大学,在办学的目标上,加拿大的大学基本上也是通才教育与专才教育两个大分类的。
通才教育,通过大量课程设置,对学生进行学术素质训练,例如,加拿大“三强”:多大、麦基尔、UBC等大学,以文理为基础的多学科专业结构,众多课程供学生选择。多大学科齐全、课题精选,20多个学系、7所学院和45个跨学科中心、研究所,这些机构紧密合作,在人文科学、社会科学和科学领域提供 300 多个学科专业 和400 多门专业课程。麦基尔约有300 多个本科专业项目,UBC约有230多个专业类别,可提供的专业和课程非常广泛,许多学科如英语文学、数学、生物学、林业学、环境科学,经济学、商学、医学,音乐,等等,在加拿大甚至世界上均属一流。即便是小型的通才教育类大学,如前面提及的新斯科舍省几所以人文科学为主的百年大学,也一直受到本国学生的青睐和追捧。
专才教育,强调学生对专业知识有较深的掌握,随着社会需求的发展,职业教育、技能教育成为大学的主要任务。例如,滑铁卢、麦马斯特、瑞尔森和圭尔夫等大学,培养学生有一技之长,走出校园就能服务社会。滑大已经有60年推行co-op教育管理经验,大学六个学院100多个专业项目,大都带有Co-op,学校与社会企业合作,在读学生带薪工作,学期与工作期交替进行。多伦多市中心里具有60年历史的瑞尔森大学,有别于同城里偏重于学术性的百年老校多伦多大学和学科专业齐全的约克大学,作为一所中等规模的现代综合型公立大学,瑞尔森大学走的是城市大学路线,学科和专业设计以都市化和职业化为指导思想。占有地利之便,大学金融管理、工程设计、新媒体、和社会服务的学生,可以到相关政府部门、商业机构和社区组织实业,学用结合,而大学与周边各机构和组织合作,针对为有志于创业的学生创建“区域学习机制”(the Zone Learning option for students and business professionals interested in entrepreneurship)。该校在区域学习(the Zone Learning)领域的发展领先于全国同行业。所以,职业为导向的大学瑞尔森大学深受本地学子的青睐,近年发展特别迅速。

研究型与教学研究型的联合
加拿大大学分类方法可谓是多种多样。研究型大学的概念最早出现在美国,例如哈佛大学,本科是通才教育,研究生为专才教育,两者兼顾。同时,强化大学科研能力,建立高水平大型研究所。
在加拿大,研究型大学有专门的大学联盟,那就是U15。它是一个由15间加拿大顶尖研究型大学所组成的一个组织。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以麦基尔大学,多伦多大学为首的加拿大大学在学术界取得巨大的进步。1991年,经过多年积累后的加拿大的十所科研实力最强的高校领导人成立了一个组织,每年举行两次非正式聚会,讨论项目合作、资源共享等事宜。其主席由各校领导人轮流担任,这就是“Group of Ten”,又称“G10”。在1999年,这十所大学共同建立了G-10资源互换网络。到2006年4月,这个组织又陆续吸收了卡尔加里大学,戴尔豪斯大学和渥太华大学,使其成员增加到13个,合称“G13” 。2011年2月,曼尼托巴大学和萨斯喀彻温大学正式加入此组织。同一时间,此组织的名称正式由G13改为U15。U15组织内部的学校占有加拿大联邦政府科研资金(Research Inforsource’s 2010 Canada’s Top Research University rankings)拨款的大部分。一个基于各大学所获得资助资金的排名中,除了戴尔豪斯大学外,其余各所学府名列前15名。U15研究型大学中,安省占有6所: 多伦多、滑铁卢、西大、麦克马斯特、渥太华和女王等大学。我们不妨举渥太华大学为例。渥太华大学被戏称为“公务员后备大学”,其中一个主要原因是社会科学院的毕业生大都成为联邦政府各部委的职员。社科院三个学院之一的国际发展与全球研究学院是加拿大国际发展同类学科领域中规模最大、最著名的学院。它是加拿大国际发展研究协会 Canadian Association for the Study of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CASID) 和加拿大大学国际发展研究项目联合会 Canadian Consortium for University Programs in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Studies (CCUPIDS) 机构成员。仅一所学院就与超过20多家政府机构、学术组织和协会合作进行研究,渥太华大学研究所起到了政府科研中心的作用。不仅如此,渥太华大学还与卡尔顿大学之间有独特的合作,两校合作的研究机构有:渥太华-卡尔顿化学研究所The Ottawa-Carleton Chemistry Institute渥太华-卡尔顿地球科学中心The Ottawa-Carleton Geoscience Centre渥太华-卡尔顿物理研究所The Ottawa-Carleton Institute for Physics渥太华-卡尔顿生物学研究所The Ottawa-Carleton Institute of Biology渥太华-卡尔顿数学和统计研究所The Ottawa-Carleton Institute of Mathematics and Statistics。这些合作研究所也充分显示了渥太华大学的研究实力。

不同于研究型大学的超大规模,《麦克林》里的基础类大学,学生数目从几百人到几千多人不等,学科以人文科学为主,不少是属于教学研究型大学,以教学为主导,围绕着“学生想学什么,教授就教什么”而进行。例如,位于新布伦瑞克省萨克维尔(Sackville)的蒙特爱立森大学,这是一所超过180年历史的老牌大学。五、六十年代全加拿大掀起了大学井喷式发展高潮,学院升级为大学,原有大学纷纷扩张,蒙大没有追随,仍然坚持多年来秉承的办学原则,强调把大学办成以人文学科教育为主、以本科为主的基础类高质素大学。蒙大教职工约有130人,大都拥有哈佛、多大、麦吉尔的博士学位,师生比例约1:16。从采访老师的视频里,你会听到出现频率最多的词是:Engage,Engagement。老师全心投身教学,专注于帮助学生成长。我们参观了学校专门为教师设置的教学中心,其中有不少教师培训课程,以及促进教学能力提升的各类教学观摩、教学研讨等活动。师者如此重视教学,是受教者最大的福份。
另一所教学型大学,是新斯科舍省的国王大学,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他们针对新生的第一年专业规划。1972 年,国王大学创建了基础年计划 (Foundation Year Program, FYP),这是针对一年级优秀新生的 “核心课程” (core-text program)。该核心专业课题从古代世界到当代世界西方思想和文化,分为六个不同的时期。学校从早到晚都有不同的安排。学生将阅读主要哲学家、诗人、历史学家和科学家的作品,聆听来自不同专题领域的专家讲座,在导师具体指导下,参与15人左右的小组讨论、交流,包括读书心得、听课体会、思考分享,还要撰写论文。学生从中得到全面的训练,包括批判性思维、逻辑性表达和完整的写作。教师从每次小组讨论会、两周的写作、一年两次口头考试,以及毕业论文方面,陪伴着学生成长。遵循传统的以学生为中心,以学生学什么为主而开展教学,而不是以教授为中心。所以,大学对于学科的分类不会太狭窄,并且采取跨学科的教育方法。当然,这对教授和学校提出了很大的挑战。加拿大大学和学院协会(Association of Universities and Colleges of Canada)描述为“作为本科学习的备选一年,具有全国卓越声誉” (a national reputation for excellence as an alternative first-year of undergraduate studies),并被视为其他地方类似课程的原型 (as a prototype for similar programs elsewhere)。《麦克林》曾经在2008至2009年发起过关于大学本科专业课程设置的问卷讨论,全加学生投票,FYP专业计划评为加拿大第一。经过半个世纪的实践,国王大学这种独特的方式吸引了全世界的学生。参加这个项目的学生须提前申请,项目推出之初只有30名学生符合条件,现在每年吸引近300人参加,其中大多数住在校园里参与基础年的专业计划。根据介绍,国王大学不少学生来自安省。一年级学生入学分数87分以上,相当于高中的A级成绩。这样高的录取分数,与多伦多大学、麦吉尔大学的文理科录取条件不分仲伯。可见,能成功入读国王大学也是要有一定的实力。

出国改变命运,留学改变人生。我们应该接受什么样的国际教育?国王大学的基础年专业计划给了我一点启发。因为它是透过名典名著,而不是教科书,透过教师和专家的辅助,实现学生对经典书籍的理解,通过讲座和分享将这些知识变得栩栩如生。同时,通过与同龄人同步阅读、一起交流、讨论甚至争议,从过程到结果,从而获取知识学习,深入思考、学会发问、训练口头表达和写作等诸多方面的能力。难怪 针对此项目,国王大学很直接,很自信说A year that changes your life(改变你生活的一年)

中、加大学分类的差异
国内的大学按不同的分类标准有着不同的类别区分。按国家教育部公布的标准,从学科设置的角度来看,大致有十二个大的类别划分,基本上对应了哲学、经济学、法学、教育学、文学、历史学、理学、工学、农学、医学等 10 大学科门类。国内大学可分为十二类,即:综合性大学、理工、农业、林业、医药、师范、语言、财经、政法、体育、艺术和民族院校。除综合性大学外,其余大学分门别类,较为专一。
如果按国内大学分类的标准,整体上来看,加拿大大学多为综合性大学。即使是《麦克林》的三分类法,大部分的加拿大大学提供的不是单一专门学科,而是综合性的、以文理为基础的多学科专业结构,其中以多大、麦基尔、UBC等大学最为突出。此类大学办学方针是兼容并蓄,专业设置上基础专业和职业导向专业(programs + profession programs)双轨制平衡发展,专业课程的设计采取人文教育与科学教育并重,所有这些,确保了这些大学在全球范围内一直处于领先地位。
当然,随着社会的发展,在综合性大学不断调整完善下,加拿大也出现了专门类型的大学,例如,理工类大学有三所: 安省理工大学、BC理工大学和昆特兰理工大学。艺术类大学有五所: 安大略艺术设计大学、艾米丽艺术大学、阿尔伯塔艺术设计学院、诺瓦艺术与设计大学和谢尔丹学院。但单一专门学科的大学在加拿大总体数量并不多。
近年来,国内大学按发展目标和水平进行分类,有世界一流,国内一流,985工程,211工程,重点大学,一般大学等。针对中国大学水平分“一本”、“二本”、“三本”,《麦克林》杂志的加拿大大学三分类更多按大学规模、学科数量和办学目的,粗线条地,大致地进行了划分。

选择学校的基础是了解学校和相关专业,了解加拿大大学分类对于我们来说有着现实的意义。
第一,让家长明白,大学分类,中、加各有差异,避免用国内的选校思维指导加拿大大学的选择,进而有效地帮助孩子做最后的决定 ;
第二、让孩子明白,通过大学分类,了解不同的大学及其专业特色,从而有利于选择真正适合孩子自身需求的大学和专业,使选择更为科学合理。

延伸阅读
2021年《麦克林》“加拿大大学排行榜” (2021 Maclean’s Canadian University Rankings)
第一类 : 15所医学博士类大学大学排名:
1. 麦基尔大学(McGill University )
2. 多伦多大学(University of Toronto)
3. UBC大学(University of British Columbia)
4. 麦克马斯特大学 (McMaster University)
5.(并列) 阿尔伯特大学 (University of Alberta)
5.(并列)皇后大学 (Queen’s University )
7. 西安大略大学 (West Ontario )
8. 戴尔豪斯大大学 (Dalhousie University)
9.卡尔加里大学 (University of Calgary)
10. 蒙特利尔大学 (University of Montreal)
11. 渥太华大学 (University of Ottawa)
12.拉瓦尔大学(Laval University)
13.舍布鲁克大学(Sherbrooke,法语) )
14. 曼尼托巴大学 (University of Manitoba)
15. 萨斯喀彻温大学 (University of Saskatchewan)

第二类:15所综合类大学排名:
1. 西蒙菲莎大学
2. 维多利亚大学
3. 滑铁卢大学
4. 圭尔夫大学
5. 卡尔顿大学
6. 劳里埃大学
7.约克大学
8. (并列)纽芬兰纪念大学,
8. (并列)纽布伦斯威克大学
10. 康考迪亚大学
11.瑞尔森大学
12.魁北克大学
13. 温莎大学
14. (并列)布鲁克大学
14. (并列)里加纳大学

第三类:19所“本科类大学” 大学排名:
1. 蒙特爱立森大学
2. 北英属哥伦比亚大学 (UNBC)
3. 特伦特大学
4. 阿卡迪亚大学
5. 莱斯布里奇大学
6. (并列) 圣弗朗西斯泽维尔,
6. (并列) 圣玛丽大学,
8.(并列)湖首大学(Lakehead)
8.(并列)毕索大学(Bishop’s)
10.安省理工大学
12.劳伦森大学
13. 圣托马斯大学
14. 蒙克顿大学
15. 温尼伯大学
16. 尼皮辛大学
17. 圣文森特山
18.(并列)布兰登大学
18.(并列)卡普顿大学